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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火子:大戰後昆侖關巡禮——並記殲滅戰的大捷及勞軍的經過

              儘管「皇軍」怎樣的誇大狂,顛倒是非,或者輸了不認帳,這回終竟啞口無言了!它可以把平型關、台兒莊……一切的敗績自欺欺人地說成是勝利,但1939 年除夕之夜在桂南昆侖關的一次潰敗,卻是無法塗改顛倒了!是的,自從攻略南寧之後,「皇軍」一直滿以為可以順利地向北推進,想不到到了昆侖關就遭遇到了我們有力部隊的進擊,一直到全軍的敗退。這中間東京的、漢口的廣播台,始終不敢隻字提及「皇軍」在桂南的這一個可憐的遭遇! 這次我從前線視察回來,興奮之餘,僅把「皇軍」的可憐相、我們的威武記在後面,告訴讀者。 一、第五師團的悲哀 這一次進窺桂南的「皇軍」,主要是第五師團,它與第一、第六、第九師團被稱為日本最精銳的四個部隊。尤以第五師團被視為特別厲害。過去所謂坂垣師團即是。坂垣征四郎晉升為陸軍大臣之後,師團長便由現任的那位今川均接充。這師團因為從在那個被稱為「關東軍三羽鳥」的主腦板垣所訓練下,一向就配備很好,同時也以此擔負起橫衝直撞的侵華主要任務。因此,過去從南口起以至山西、山東、廣東、瓊島和對蘇作戰的諾門罕,這些重大的戰役,無一不是由第五師團擔當,中間雖然在平型關、台兒莊及諾門罕都吃了很大的虧,但是這仍足以證明第五師團是精銳的部隊。好吧,這一回,這所謂最精銳的部隊,又擔負起到桂南這一戰役的責任了。它自然以為曾經嘗受過南口、平型關、徐州、台兒莊、廣州及諾門罕這許多激烈的戰役,而且從它們兵士的日記中還曉得未來之前曾經練習了兩個月的山地戰,憑這經驗還大可以一鼓而攻至桂林,或者更由湘桂路而至粵漢路。但是它的企圖是整個失敗了,而且喪失了一個旅團以上的兵力,給我們造成空前勝利的戰果,而給它們自己以空前的敗績,比之諾門罕還要慘重,它們是永遠料不到盤據在昆侖關這樣險要的高地,我們以不利的攻勢,而它們竟也吃了這麼大的虧的! 戰爭是空前的激烈,我們以大炮、手榴彈、機械化部隊,加之空軍的協助,尤其士兵的勇敢,把第五師團打得落花流水了。儘管第五師團怎樣頑強,士兵的出身大都是「山口縣」那些強悍的農民,但這回是比不上我們部隊的戰鬥力了。 這是第五師團的悲哀!它有資格去參與任何一個困難的戰局,但卻很少夠資格得到勝利的戰果。過去有平型關、台兒莊(或者加上諾門罕)的慘敗,現在又加上昆侖關被殲滅的可憐的史記了。 (諾門罕戰役是第二次世界大戰時,日本及蘇聯雙方軍隊分別代表

訪問香公(香翰屏將軍)

香翰屏(1890-1978),字墨林。廣東合浦縣人。1936年10月28日任命國民革命軍中將。 1937年11月10日任第三戰區第九集團軍副總司令、代總司令。抗戰期間,香率部參加了淞滬會戰和徐州會戰。後回粵復任第四路軍副總司令,兼任廣東民眾抗日自衛團統率委員會主任委員。1939年1月-1945年1月任閩粵贛邊區總司令。1940年在職第四戰區兼任「挺進縱隊東江指揮所」主任。愛護士兵,紀律嚴明,得到同事士卒的愛戴.。 一 日本南支派遣軍的頭目們,在地圖上用紅色的鉛筆在博羅上打了一個圓圈,說:這是「匪區」;跟著又用藍色的鉛筆在惠陽的名字上,打了一個圓圈,說這是「良民區」。這兩個不同意義的稱呼,實際上都是一樣的侮辱,而後者尤甚。所謂「良民」無非說可以夠資格做順民而已。不過這侮辱,在過去有不少惠陽人似乎沒有意識到。他們覺得日本飛機轟炸惠陽比轟炸博羅在程度上確乎輕淺得多;因之有一個時期日本飛機在惠陽上空飛過,而一些無知的土民卻可以滿不在乎的站著仰頭看,彷彿那些飛機與他們是有親誼的,永遠不會丟炸彈的樣子。從這事實看來,過去的惠陽民氣是低落的。 不過現在是覺醒了!第一,日本的飛機到底是殺人的(最近就丟了不少次炸彈),第二,戰區的政工大隊、社教的工作團等都在這裡開展了工作。特別是第三點,游擊指揮所坐鎮在這裡,在民眾中建立了信心。而對於民眾工作的實施也非常積極。據說游擊指揮所主任香公(香瀚屏)為了這工作,就常出發到各個鄉鎮去,緊緊地抓住機會,出現在民眾之前,對他們講解時事,慰問,給他們以興奮。現在,」軍民合作站「是遍地設立起來了,曾經在一次大反攻中發揮了他們的最高效能!  「幾月前這裡的民氣是非常低落的,現在才好哩!」一個早上,我有機緣見到香公,問及民眾情形之後,他這樣的回答我:「如今,軍民合作站在很多鄉鎮中建立起來了,山西的民運怎樣好,可惜我們沒有機會看過,但我相信我這裡做的也不壞」!說得好像很興奮!  是的,一個軍政長官長官能夠注意到民眾工作的,無疑一定收到很好的效果。還有一個例子,那天同他談到食糧價格高漲,以及禁止牲畜出口問題。他說牛是絕對禁止出口的,因為這是對於農力的關係。而豬雞之類。第一,人們不一定要吃,第二,輸運出口,也是對外貿易之一,而且主要的還可以讓老百姓從此賺幾個錢。所以他還不打算禁,雖然這必然使得豬雞會因此貴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