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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火子和金端苓在上海文藝會堂最後的合影

上海文藝會堂,金端齡(左)和劉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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訪問香公(香翰屏將軍)

香翰屏(1890-1978),字墨林。廣東合浦縣人。1936年10月28日任命國民革命軍中將。 1937年11月10日任第三戰區第九集團軍副總司令、代總司令。抗戰期間,香率部參加了淞滬會戰和徐州會戰。後回粵復任第四路軍副總司令,兼任廣東民眾抗日自衛團統率委員會主任委員。1939年1月-1945年1月任閩粵贛邊區總司令。1940年在職第四戰區兼任「挺進縱隊東江指揮所」主任。愛護士兵,紀律嚴明,得到同事士卒的愛戴.。 一 日本南支派遣軍的頭目們,在地圖上用紅色的鉛筆在博羅上打了一個圓圈,說:這是「匪區」;跟著又用藍色的鉛筆在惠陽的名字上,打了一個圓圈,說這是「良民區」。這兩個不同意義的稱呼,實際上都是一樣的侮辱,而後者尤甚。所謂「良民」無非說可以夠資格做順民而已。不過這侮辱,在過去有不少惠陽人似乎沒有意識到。他們覺得日本飛機轟炸惠陽比轟炸博羅在程度上確乎輕淺得多;因之有一個時期日本飛機在惠陽上空飛過,而一些無知的土民卻可以滿不在乎的站著仰頭看,彷彿那些飛機與他們是有親誼的,永遠不會丟炸彈的樣子。從這事實看來,過去的惠陽民氣是低落的。 不過現在是覺醒了!第一,日本的飛機到底是殺人的(最近就丟了不少次炸彈),第二,戰區的政工大隊、社教的工作團等都在這裡開展了工作。特別是第三點,游擊指揮所坐鎮在這裡,在民眾中建立了信心。而對於民眾工作的實施也非常積極。據說游擊指揮所主任香公(香瀚屏)為了這工作,就常出發到各個鄉鎮去,緊緊地抓住機會,出現在民眾之前,對他們講解時事,慰問,給他們以興奮。現在,」軍民合作站「是遍地設立起來了,曾經在一次大反攻中發揮了他們的最高效能!  「幾月前這裡的民氣是非常低落的,現在才好哩!」一個早上,我有機緣見到香公,問及民眾情形之後,他這樣的回答我:「如今,軍民合作站在很多鄉鎮中建立起來了,山西的民運怎樣好,可惜我們沒有機會看過,但我相信我這裡做的也不壞」!說得好像很興奮!  是的,一個軍政長官長官能夠注意到民眾工作的,無疑一定收到很好的效果。還有一個例子,那天同他談到食糧價格高漲,以及禁止牲畜出口問題。他說牛是絕對禁止出口的,因為這是對於農力的關係。而豬雞之類。第一,人們不一定要吃,第二,輸運出口,也是對外貿易之一,而且主要的還可以讓老百姓從此賺幾個錢。所以他還不打算禁,雖然這必然使...

許定銘文集内的劉火子資料

劉火子 26 十月, 2014 *香港微光出版社、*島上社、《紅豆》、《華僑日報》、《大眾日報》、《大光報》、《大同日報》、《島上》、《循環日報》、《今日詩歌》、《伴侶》、聶紺弩、劉火子、劉麗北 慕容羽軍 火子為紺弩寫序 聶紺弩﹙1903~1986﹚一九四O及五O年代在香港出過好幾本書,其中有一本雜文《寸磔紙老虎》(香港求實出版社,一九五一),厚一四四頁,收雜寫四十多篇。紺弩在〈題記〉中說,這些文章原是香港《文匯報》〈編者的話〉的部分,發表時不署名,到現在出單行本了,才認祖歸宗,署名出版。至於書名《寸磔紙老虎》,含義更深:「寸磔」有千刀萬剮的分屍之意,「紙老虎」指的是「美帝」;書內文章寫於「抗美援朝」年代,全是政治嘲諷之作,如今看來是過時了,無甚可觀,但最特別的,此書居然由詩人劉火子寫序。 詩人劉火子(1911~1990)寫詩五十年,編詩刊、編報紙,還當過戰地記者,寫過不少戰地通訊,有詩集《不死的榮譽》(香港微光出版社,一九四O)傳世。一九五O年,劉火子任香港《文匯報》總編輯,聶紺弩是新聞記者,他們每天晚上各佔書桌一角,各有各忙,有時埋首疾書,有時用毛筆醮紅墨水在白報紙上寫標題,有時用剪刀漿糊……。這樣的時間有八九個月,培養了兩人深厚的交情。 劉火子的這篇序文,不單分析了當時的政治形勢,還記述了兩人交往的經過,可作為研究者的第一手資料。序文寫於一九五一年三月,兩個月後劉火子即離港北上定居上海。 拓荒者的足印 ──讀《紋身的牆──劉火子詩歌賞評》 我雖非生於香港,但在本地生活超過一「甲子」,我在此成長、受教育、工作……,這個育我、活我的南方小島是我深愛的家鄉。除了熱愛香港,我更愛本土文學,此所以一見有關香港文學史的書出版,不問內容是否充實,售價是否高昂,我均亳不猶豫購入,且迅即一口氣讀完,像: 謝常青《香港新文學簡史》(廣州暨南大學,1990) 王劍叢《香港文學史》(南昌百花洲文藝,1995) 劉登翰《香港文學史》(香港作家出版社,1997) 潘亞暾《香港文學史》(厦門鷺江出版社,1997) 古遠清《香港當代文學批評史》(武漢湖北教育,1997) 施建偉《香港文學簡史》(上海同濟大學,1999) 袁良駿《香港小說史》(深圳海天出版社,1999) 等沒一遺漏,可惜,每次讀後都很失望。這些書都有個共同點:全是內地的學者所寫。正因為全由沒親身經歷的學人執筆,單靠紙上記錄,很...

劉火子:紅香爐的百年祭——香港的悲劇(全文)

香港,有人給牠改上一個很雅緻的名字,叫做「紅香爐島」,因為那個矗立在島上的「扯旗山」,據說就正像是個「紅香爐」。一百年來,這個「紅香爐」在善於市政經營的英國人所日夕塗抹之下,正發射著它的光輝,不少世界有名的詩翁哲人,文學家都曾為牠的美景所吸引,寫下不少讚美的詩文。事實上,英國人也太會體貼每一個遊客的心情,他們安排了一道山頂纜車,把遊者帶到那個「香爐峰」之巔,然後又環著山頂建築了一條白色的棧道,讓每一個遊者沿著棧道俯臨島上的一切。那平坦得有如一泓湖水的碧色的大海,和海上慢慢地移動著的汽船與一點一點的白帆,那些結連著的密如蜂房的屋子,那些青翠的園林,搖曳著的棕櫚樹,都永遠的貼服在棧道之下。星期日,棧道上的遊人更多了,我們可以看見他們在那里憑欄遠眺,或者他們在帶著一家老少散步,或者他們在陽光下讀著心愛的書,這一條棧道的建築,充分表規著英國人會動腦筋,到過香港的人,正不知有多少曾流連於這一條棧道之上。 但是,這一條棧道從來卻被一種人所固執地反對,這就是勘輿師,他們持著「風水」的見地發表他們的理由,他們說,香港既然像是一個紅香爐,為什麼我們要在山頂建一條白色的棧道破壞了牠的吉利呢?那一條白的棧道就像一條素白的帶子,把一條素白的帶子縛在一個紅香爐的頸上,正是一種喪事的徵象啊! 這一個玄學上的理由在一九四一年十二月八日之前,略有科學頭腦的人沒有一個不說牠無稽的。然而,一件突如其來掀動世界的風暴,終於給那風水先生的無稽之談不幸而應驗了!香港,為了牠的災難,現在,牠的紅香爐的頸上不正是縛著一條素白的帶子麼? 香港,在四年餘的遠東烽火中,始終站在門外的小島,是的,現在也淪於苦難裡了,事前,沒有一個人曾預感到風暴的來臨,也不相信牠會來臨。香港人,最近正為一種窮奢極樂的慾潮所掩蓋著,溜冰場、電影院、跑馬場、食物店一切都達到了事業的頂點,特別最近從「岷尼拉」(按:馬尼拉)來了一個嘉年華會(CATNIVA)(按:CARNIVAL),日以繼夜的吸住了千萬仕女,他們瘋狂的耍樂著,坐著「巴黎風車」、「八爪魚」、「空中飛船」、「瘋狂電車」和「木馬」,而且在會場中也舉行了一次中國歷朝服裝表演。 會期本來打算三個星期就停止的,後來主辦者方面看見生意興隆,還打算展期到若干時期。但是,開始的三星期還沒有完,就給爆炸的聲音驚止了。 的的確確,事前沒有一個預感到大難的臨頭,雖然空氣一天緊似...